互助的美德

前兩天寫部落格寫太勤，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好像落枕一樣，肩膀酸疼，手臂痠痛。連打字都覺得難過。上網搜尋原因。

搜尋到相關的結果是「五十肩」顧名思義是五十歲左右的人容易罹患的病症。可是我才二十出頭而已，當下覺得事態嚴重。

肇因是長期姿勢不良，用手過度。容易發生在程式設計師或長時間使用電腦的人身上。病患有年輕化的現象。

為了病況好轉，我停止了部落格的更新，整天躺在床上，連飯也吃不好。因為傷的是我的慣用手。我連刷牙洗臉都成了問題。

那天我睡到一半，又被手臂痛醒，我昏沉沉走出房間，連褲子也沒穿，一拐一拐走進廁所。鄰居男看我模樣狼狽，關心問我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回答「嘖嘖」手臂又再次抽痛起來「妳真的還好嗎？看起來不是很好」他停下手邊的工作問

「手，手臂，很痛」我委屈地說「怎麼痛？我幫妳看看」他關切地起身走了過來，扶起了我的手「哪邊痛？這邊嗎？」他問

「嗯」我點點頭「手很酸，舉不起來」我回答，他試圖將我的手臂抬高「啊啊」我叫「痛啊。。」我說「嘖，妳這狀況好像很嚴重」

「有看過醫生了嗎？」他問，我搖搖頭。「找個時間去看醫生吧」他說「可是最近疫情啊，不太想去醫院」我回答「去診所看也可以啊」

「或許吧，我再找時間去」我回答，兩人一時沈默「那妳現在要做什麼？手不方便，需要我幫妳嗎？」他提議。我回答「我，是想要洗澡」

說完我臉一陣熱，抬頭看他表情愣住「呃，也不用你幫忙啦，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說「沒，沒關係啊，我可以幫妳洗」

「這樣，不好吧。。」說起來自從上次在客廳和他做過那一次以後，已經迴避他兩三個月沒說話了，畢竟有些尷尬

「沒關係，我幫妳洗，來」說完把我牽進了廁所「洗澡我在行的」他嘴巴上唸著「可是。。」我還有些猶豫「別可是了，妳的手這麼不方便」

「妳的手這麼不方便，要怎麼拿蓮蓬頭？」他說「嗯。。那就，那就麻煩你了」我勉強應允「不客氣」他說完打開了熱水

「來吧，妳想要怎麼洗？」他在我身後看著鏡子裡的我問「我，想要。。」我比出脫衣服的手勢「要脫嗎？」他確認

我點點頭，「好勒」他爽快地答應，由下而上將我的睡衣一把掀開，我登時全身赤裸。他盯著鏡子裡赤裸的我說「妳的身材還是那麼好啊」

「別我上次看更好了啊」他說。「啊。。大概是瘦了吧」我羞說「這兩天吃比較少」我尋思「都沒瘦到胸部耶」他說

「啊。。是嗎。。你別盯著我看」我一時羞怯難當。只見他前後打量起我的身體，我無處遮掩。「先洗頭嗎？」他問「好」我點頭

他拿起蓮蓬頭將熱水從我的頭上澆灌下來，浴室一時蒸氣瀰漫，以為他要開始搓揉我的秀髮了吧，他卻蹲下了身子，脱起了衣服。

「你，你幹嘛脫啊？」我訝異「不想弄濕啊」他說完將下半身脫了個精光，我低頭瞥見他下體紅腫異常的物事，一時慌張起來

「你，你那裡怎麼。。」我想要關切他那異常的充血現象「沒事，很正常」他說「如果我沒有充血才是不正常的吧」

眼看男子下體紅腫充血，我也心情緊張了起來「不要擔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男子禮貌地說，伸手按壓了一兩劑洗髮乳

往我的頭頂抹來「啊。。這樣。。」我對於他沒穿褲子這件事還是有些忌憚「不要動，我幫妳洗頭」他攬住了蠢動的我，往我的髮上抓來

男子粗魯的手在我頭頂抓洗，一時將我洗得泡沫滿臉「欸。。啊啊」我不禁呻吟「不要動，等等幫妳沖掉，先不要動」

身體抖動間不免注意到身後一根硬挺挺的棒子有意無意地不停頂撞著我的身體「你，你那裡。。」我想要表達介意的心情

「怎麼了嗎？」他問「你那裡，一直頂到我。。」我委婉地說「啊，還好吧？又沒有插進去」男子不以為意「可是。。」我還是感到介意

男子拿蓮蓬頭倏地往我的頭臉澆灌下來「噗哈，噗哈」我被淋得滿臉無法呼吸，勉強撥開落下的長髮，卻難以不注意到他下體的物事

「幫妳搓肥皂吧」他提議「欸，這個。。你幫我搓洗後背就可以了」我說「前面不用嗎？」男子問「呃，前面我自己來」我解釋

「那好吧」男子於是拿起肥皂在我的身後塗抹，一路塗抹到了我的臀部「欸，那裡也不用」我急忙阻止「沒關係，順便啊」男子順手往下刷去

男子順手往我的臀肉上抹去，我不禁閃躲起來「欸，妳別亂動啊」他斥「很癢啊」我說「忍著點，一下就好了」男子說完手一把伸進了我兩股之間

男子說完一把抹進了我的兩股中間，從我的私處一把抹將上來「啊啊。。」我失聲「這裡面要洗乾淨啊」男子講究地說

說完再次將手往我的股間抹來「啊。。啊啊。。。」我閉著眼睛扶著臉盆，臉快要貼上鏡子了，已無處可退

「不要一直動嘛」男子抱怨地說。我這時已兩頰通紅「沒，沒有人這麼洗的啊」我說「亂講，我就是這麼洗的」男子義正嚴辭地說

說完男子就蹲在了我的身後，搓洗起了我的大腿、小腿。臉龐的高度正好在我臀部附近，我一時感到羞絕「別，別洗了」

男子倒是異常認真「別動，很快就好了」說完將我的腳依序抬起，連腳底板都用肥皂仔細地搓洗了，洗完於是站了起來

「前面不用嗎？」他問「我，我自己來」說完伸出左手跟他接過肥皂，試圖在身上塗抹，然而單手塗抹並不太順暢

一下子肥皂就滑下掉在了地板「啊。。」我連忙彎腰試圖要撿，但他比我靈活得多「我來」他說完蹲下了身子將肥皂遞還了給我

「謝。。謝謝。。」我伸手正要接過，他卻一把收了回去「還是我幫妳洗吧」他說「可是。。」我還想拒絕「不用可是了」他說

說完伸手就往我的雙乳上抹來「又不是沒摸過」他說，我一時無言以對，男子雙手捧在我的乳上左右摶轉，抹上滿滿肥皂泡沫

「不，不好意思耶」我尷尬說「不會」他回答「鄰居總是要互相幫忙的啊」他爽朗地說「真，真是麻煩你了。。」我羞怯起來

「沒事兒，小事一樁」男子說完舉起了我的左手，直上直下地刷洗，接著舉起了我的右手「啊啊」我哀叫「痛嗎？」他問「嗯」我點頭

「忍一下」男子說完迅速地將我的手前後仔細塗抹了一遍，連腋下也仔細刷洗了「啊啊」我放下痠痛的病手「幫妳沖水」

「嗯」我點點頭。男子拿起蓮蓬頭往我的身上沖洗過來，在我的身上仔細地拍打「洗完了」男子說，「等等幫妳擦乾」男子語畢正要去拿毛巾

我注意到他紅腫的物事此時已經慢慢垂下「你，你那裡」我指著他的下體說「怎麼了嗎？」他疑問「他沒精神了啊」我關心

「啊，正常的吧，他也挺著一段時間了」男子回答。見他失去了稍早的活力，我心裡竟然不捨了起來「對不起。。」

「是我害的嗎。。」我自責地問「啊，不是的，跟妳無關呢」男子回答「本來腫一陣子不理他就會消下去的」男子安慰說

「這樣，你應該很難受吧？」我同情地說「不會啦，還好，還好」他試圖緩頰「都是我不好」我一時悲從衷來

想要為他做些什麼的心情，一時盤據在我的心裡，我於是跪在了他的面前，一手抓起了他的棒子，毫不保留地放進了我的嘴裡「啊啊，妳怎麼」他也嚇了一跳

「呼嚕 呼嚕」我用口腔吸吮起他的物事「咕咕 唔唔」「咕咕 唔唔」眼看他的棒子又逐漸紅腫堅挺了起來「妳，妳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啊」我站起身來，抓著他硬挺的棒子往我的私處放來「鄰居嘛，本來就是要互相幫忙的啊」

(end)

文：仇沐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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